沈行疆:“......”
“沒看出來,那小子還挺有種的。”
程含章第一次覺得沈行疆不解風情:“這件事你保密,別往外傳,回去吧。”
沈行疆摸了摸下巴:“我保密,但是我回去得和我媳婦兒說下。”
他不屑于騙人。
程含章差點沒直接被氣死:“你的坦誠用錯了地方。”
晚上,姜晚婉從農場回來,她在院外的井里打了點水,清洗干凈手和臉,倒了臟水,給姜有肉弄了點水放它狗盆里,小家伙渴壞了,埋頭用舌頭卷著水咕嘟咕嘟喝起來,沒多久小肚子鼓起來。
等它喝完,姜晚婉把它抱進屋里。
她把窗子打開放了會兒風,在桌角點了根蠟燭,把數學書拿出來,找到上次做了標記的頁面,在本子上抄寫公式。
她走路回來,姜有肉調皮跑得快,她追著它鍛煉身體,回來坐下身體發熱,白皙的額角溢出淺淺的汗。
沈行疆回來,就看到姜晚婉穿著軍綠色的外衫,長長的辮子扎了兩個麻花辮垂在肩膀上,她太瘦,肩膀窄窄的,衣服松垮地掛在身上,有種說不出的隨意的美。
鼻梁很挺,眉目溫婉,嘴唇紅潤飽滿,這樣一張美人臉,浸在搖晃的燭光里,美得像一幅古畫。
姜晚婉學得認真,發現沈行疆進屋,已經被他捏了尖尖的下巴抬起頭,唇被他堵住。
這院子是他們的一方天地,窗子開著,他就敢含著她的唇,嘗她唇里的味道。
“唔......晚婉,我喜歡你。”
沈行疆一邊吻她,一邊像她表白,男人炙熱的體溫把曖昧烘烤到最熱,熏得姜晚婉面頰通紅。
沈行疆拎著姜有肉的脖子把它放到地上,打橫把姜晚婉抱腿上,粗糲的手順著衣服下巴探上她嫰豆腐般的皮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