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久不見,你不讓我碰還不如殺了我。”
沈行疆話落,抱著她把她放到床上。
后半夜又淅淅瀝瀝下了小雨,姜晚婉哼哼唧唧地趴在他身上,累得她又哭了半晌:“我剛才看到你腰上有一塊傷痕,是不是被刀劃傷了?”
沈行疆光著上半身男人額發凌亂地搭在眼前,野性十足,他慢悠悠抓住姜晚婉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。
“那算什么,還沒有我媳婦兒剛剛撓我的勁疼呢。”
姜晚婉耳尖可疑地紅了。
“撓你都是輕的。”
姜晚婉往上爬了一點點,張口咬住他的下巴:“我咬你,你能把我怎么樣?”
沈行疆浪的勾起唇,薄唇嘖了聲,用手摸了摸下巴。
“能怎么樣?寵著唄。”
自己選的媳婦兒,除了寵能有什么辦法?
下雨空氣有點潮濕的涼意,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,裹住姜晚婉的肩頭。
姜晚婉閉上眼睛,呼吸有些不穩:“你這個人,長得最正經,實際上最油嘴滑舌了。”
“還總是一本正經的說甜蜜語。”
姜晚婉閉上眼睛,她困得腦袋有些脹,但是又不想就這么睡過去,睡著了有點浪費時間,她只想和沈行疆說說話嘛。
沈行疆知道她的想法,但是更新疼她困著,摸著她的頭發慢慢順著:“睡吧,我還準備了個禮物,明天送你。”
姜晚婉困得對禮物提不起太大的興趣。
無非就是吃的喝的或者是玩的,哪里有他重要。
她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。
晚上累了大半夜,第二天自然是沒有清醒過來,到中午才睡醒,姜晚婉伸個懶腰,發現自己竟然穿戴整齊,被子都換過了!
她把臉埋到干凈的被褥中吸了口氣:“老公回來真好,有可以做小廢物啦!”
窗戶開著,院子里拉著的晾衣繩上掛著新的床單被罩,院子里的瓜果蔬菜也澆過水了,姜晚婉躺在床上曬著暖洋洋的太陽,聞著瓜果香,恣意的一點煩惱都沒有。
哎呀,老公在身邊太好了。
姜晚婉坐起來,找了件白色連衣裙,對著鏡子簡單地擦了點雪花膏,在家里懶得弄頭發,就隨意地披在肩膀上。
院子里面傳來沈行疆和別人談話的聲音,姜晚婉坐在屋子里聽到一些,心想,難得啊,沈行疆竟然會帶人來家里做客。
沈行疆:“怎么才來?”
“哈哈哈......你們小別勝新婚,我來不合適吧,她是不是還沒醒呢?”
男人的聲音聽著很干凈,說話的感覺很斯文。
姜晚婉梳頭發的手忽然定住。
這個聲音。
怎么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