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邊其實也有人欺負我,我姐夫知道了,還偷偷把人給教訓了。他執(zhí)行任務回來,身上都是血,他連哼都不帶哼的,還幫我去山里面挑了兩桶水,叫我洗澡洗頭發(fā),還找人把我頭發(fā)剪了,我是和他們一起回來的,一路上他變著法給我買好吃的,肉啊菜啊,大白米飯都沒有斷過我的,我知道,他怕你見到我混得太慘難受,就變著法對我好。”
“你這個人脾氣那么壞,我姐夫咋對你這么好?”
“我當時都覺得是不是你拿捏啥把柄了。”
姜雋話簍子打開,倒豆子一樣往外說。
姜晚婉不知道有這些曲折的事兒。
“他去接你并沒有告訴我。”
姜雋點頭:“我知道,你看他那性子,生怕自己做不到讓你白高興一場,我以前覺得爹對咱娘就很不錯了,看到我姐夫,我才知道啥叫真男人,大丈夫!”
在北京讀書的時候,姜雋特別向往出口成章的詩人,覺得倍兒有面子,倍兒有風骨,還瞧不上沒文化的糙男人。
現(xiàn)在他變了,他和她姐一樣,就喜歡姐夫這樣長得好看,身強力壯的。
“我也要變成我姐夫這樣的人。”姜雋默默發(fā)下誓。
姜晚婉真的不想潑他冷水,但是又不想看他白日做夢:“別想了,下輩子吧。”
姜雋想頂嘴,想想忍住了:“也是,我姐夫這種太難了,你想想,程時關天天鍛煉的,條件也不錯,但是和我姐夫也差多。”
“我姐夫這種男人還是太少了......”
姜晚婉覺得這話說得特別對:“他怎么有資格和你姐夫比,你姐夫甩他八百條街好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