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孬只是說完一句臺詞,站在舞臺上哭,就把底下心腸軟的婦女給看哭了。
“這小姑娘也太可憐了?!?
“是啊,瞅著和我二姑娘差不多大,鼻子眼睛長得也像,哎嘛,看得我鼻子發酸啊。”
有些當媽的就看不了這種劇情,眼淚嘩嘩地往下流。
“小兔崽你你往哪里跑,給我站住!”王翠霞從后面追上來,手里拿著個雞毛撣子,在家里排練她還有點害羞放不開,剛剛看到師長都來了,狗孬又演得好,瞬間就來勁了。
她穿得特別好的衣服,頭發也盤起來,化了妝,看著年輕不少,同劇里面的狗孬形成了鮮明的反差。
母親,女兒。
穿的衣服差了這么多。
王翠霞抓著狗孬的屁股打:“學習?你有什么資格學習,你生來就是丫頭蛋子,你就應該在家放豬養雞,在家里干活上地,上學是你哥哥們的事情,你沒有資格!”
畫面停頓在這里。
啪!
另一盞燈打開。
許蘭領著穿著藍白相間校服的果果和穗穗上臺:“你們見到阿姨要說阿姨好,見到叔叔要說叔叔好,我們要做有禮貌的小朋友?!?
果果穗穗白白胖胖,手里拿著數學書和語文書,果果拿著書,邁著小步子走上臺,嘴里還念著:“遠看山有色,近聽水無聲,春去花還在,人來鳥不驚?!?
果果念完,看到擦眼淚的狗孬,跑過去問:“大娘!為什么姐姐穿得不好,為什么姐姐不能去念書?”
王翠霞厭煩地看她一眼:“女孩子沒有資格念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