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姐夫二話不說給他出頭,成噸安全感轟炸下,姜雋低下頭。
這個姿勢,這個表情。
沈行疆抱著肩膀靠在椅背上,姜晚婉從側面趴在沈行疆結實的肩膀上,看著姜雋的委屈的樣子,不約而同生出一種想法。
姜雋怎么和姜有肉嗷叫委屈的時候這么像呢?
“我娘破天荒喊我吃飯,一起吃飯的除了姜憐和程時關,還有程時關的妹妹,他們想撮合我和程時關的妹妹,我不肯,程思樂竟然強迫我喝湯,姐夫,我當時覺得自己像個被逼為娼的良家少女,我真的很屈辱。”
姜雋說得委屈極了,鼻子紅紅的。
沈行疆心里嘖了聲。
以后生孩子,尤其是男孩兒,可不能培養成姜雋這樣的性格。
女孩兒動不動哭也就算了,男人怎么能沒事就哭?
“所以呢,你沒掀桌子?”
姜雋心說你和我姐真是兩口子,怎么都想著掀桌子:“沒有,我怕給你們添麻煩,所以就沒掀桌子。”
姜晚婉靠著沈行疆問:“老公你說,是不是應該直接把桌子掀了,把碗都砸了?這么干你怕嗎?”
沈行疆嗤笑:“我怕砸得不夠狠。”
“姜雋,你還沒有你姐有魄力,畏手畏腳,只要你不主動做傷天害理的事情,有人欺負你就不需要忍,你是你姐唯一的弟弟,我娶你姐進門,我活著有一天算一天,她就不需要忍,她在乎的人也不需要忍。”
不然姜晚婉會傷心。
姜晚婉豎起大拇指:“聽到沒,我倆在這里不需要你忍,下次人家欺負你,你再被欺負得像落水狗一樣,別回來認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