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時關迫不及待道:“我們已經結婚,我在北京工作,事業有成,你嫁給我,想干什么干什么,我賺的錢都給你,給你買包買吃的買房子,你想要什么我給你什么。”
國營飯店外面仍舊是人來人往,玻璃外面的馬路上還有老大爺身上掛著保溫箱賣冰棍兒。
路邊的軍用車里面的人喊住他,買了兩根,傅寒聲塞自己嘴里一根,把另外一根遞給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沈行疆:“吃一根吧,敗火。”
沈行疆拿過冰棍,一口咬掉半根:“我又沒上火。”
傅寒聲被逗笑了:“會唇語嗎?那小白臉說,要把賺的錢都給你媳婦兒,給她買包買吃的買房子,要什么給什么。”
說完賊笑兩聲。
沈行疆黝黑的眼睛看著里面,第二口把冰棍另外半塊全吃掉,冰棍化開,會剩下一點點類似于棉絮的東西在嘴里,他嚼了兩下吞咽下去。
“打個賭。”
傅寒聲來興趣:“賭什么?”
今兒可有意思,開車出來辦事意外碰到老沈媳婦兒和小白臉吃飯,還能打賭,太有趣了。
沈行疆瞇起眼睛:“賭我媳婦兒是扔筷子還是直接把面碗扣他身上,我賭直接摔碗。”
“不能吧,大庭廣眾之下對方還笑瞇瞇的,你媳婦兒能下那么重的手?我賭你媳婦兒不會出手,我賭你會出手。”
傅寒聲和沈行疆認識這么久,還是很了解他脾氣秉性,大粗缸一個。
看見卻不動手,不是他風格。
沈行疆眉頭微蹙,周身透著難以喻的殺意,濃密的睫毛微微垂下,蓋住逐漸暗下去的眸色:“我不會在這出手。”
傅寒聲覺得稀奇:“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