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聲:“滾啊!”
“你才是舔狗,你才是!我可沒你舔!”
沈行疆環(huán)住肩膀:“我們不一樣,我媳婦兒生的崽肯定是我的,別說狗骨頭,我賣血賺錢給她買吃的都值得,畢竟那是我親崽!”
雖然很不想承認,傅寒聲現(xiàn)在的境地的確是有些尷尬,對方花他錢吊著他,他知道的那些女人喜歡的,都是對方和他說的。
但她也沒有故事里說的那么可惡,頂多是不喜歡他吊著他,絕對不會給外人生孩子的。
“什么寓故事,誰瞎編的?一點都不靠譜。”
他摸兜里的煙,手在褲兜里摸索半天才抽出來把半包煙摸出來,抽出根煙放嘴里。
沈行疆:“姜晚婉寫的《小狗寓》。”
臉上掛著形容不出來的驕傲。
傅寒聲這才知道被耍得這么徹底:“你特么給我滾開??!”
“再不滾我報警抓你!”
縣城某一條小巷子里,香樟樹茂密地遮住巷子窄路的太陽,走到樹下的姜晚婉忽然鼻子發(fā)癢,她扶著墻打了個噴嚏。
她用手絹擦了下鼻子:“也沒感冒啊,最近怎么總是老打噴嚏?!?
前面就是她要看的攤子,上了年頭,房頂有些往下塌陷,下雨后舊瓦里面的草籽生根發(fā)芽,生出一片淺淺的綠意。
房子前面擺了個曬書的書攤,石頭搭底,幾根破木板撐起來,幾本舊書放在下面曬,穿著白背心坐在石頭上看攤的老大爺手里拿著芭蕉扇扇風(fēng)驅(qū)暑氣。
他面前站著一個穿著淺色孔雀綠很有質(zhì)感的西服褲子男人,男人穿著講究的手工皮鞋,身上的襯衫半挽到小臂,手里拿著一本書翻看著。
姜晚婉看到男人,瞇起眼睛。
她出門就算看黃歷也算不出,今個兒出門這么熱鬧,不僅碰到程時關(guān),還能‘偶遇’京城董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