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換了一套白色內衣,穿上裙子,底下搭配的是那雙沒在這里穿過的白色包頭涼鞋,鞋面鏤空菱形花紋,整套搭配下來,清涼得像是空谷幽蘭。
臉上不用擦什么,她拍了點雪花膏,皮膚晶瑩剔透,唇紅齒白已經美得不可方物了。
最后她把頭發散下去,用藍色發帶在腦后半扎起來,順滑的發垂在腰際,柔軟又有垂感。
沈行疆把包子熱好,回來看到姜晚婉站在窗邊,風撩起她的發絲和裙擺,細腰雪膚,星眸顧盼。
他腦子里面瞬間想起那句詩。
傾國傾城,非花非霧,春風十里獨步。
和男人對視上,姜晚婉有種被餓了七八天的狼盯上的感覺,瞬間毛骨悚然。
肌肉記憶告訴她,沈行疆現在有多恐怖。
姜晚婉手足無措:“我有點餓了,包子是給我準備的嗎?”
沈行疆徑直走過來,他順手把帽子摘下來掛墻上,單手解開衣領前面幾顆扣子,走到窗邊把盤子放桌上,抬手合上窗簾,捧住姜晚婉的臉,用力吻下去,整個過程可謂是一氣呵成。
姜晚婉別說反抗,她怎么被吻住的都沒想明白。
沈行疆反剪她的手,把她按在床上。
“寶寶,想聽詩嗎?”
姜晚婉嗚咽著,說不出完整的話。
“不想......”
每當這個時候,沈行疆的聲音會格外的動聽誘人,欲望沉淪,暗啞的嗓音混合著淡淡鼻音:“想啊,老公看到你,就想到那句詩,西施醉舞嬌無力,笑倚東窗白玉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