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走到山腳下,剛好跟上沈建軍他們的步伐,走到山腳下,姜晚婉把手捂到臉上:“爹啊~”
“你命咋這么苦啊,是兒媳對不住你啊,竟然讓你遭了這么大的難!”
“沈行疆不在家,你竟然被人如此欺負,讓你坐火炕啊,嗚嗚嗚~~”
誰讓坐的火炕?
誰欺負人了?
姜晚婉那是一個字不提。
她一嗓子在后面嗷起來,沈建軍和沈業軍頭皮發麻,沈建軍想到弟弟這么多年混吃等死,哪里受過這么重的傷,戴過那么綠的帽子,一時間悲從心來。
“啊呀我苦命的弟弟啊!”
“你的命好苦啊,你讓我這個做大哥的,有什么臉下去見......啊不是,回家見爹娘啊~”
沈業軍被氛圍帶動,虛弱地喊疼,時不時還抽搐兩下,踢兩下腿。
去軍區醫院的路上,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,食堂大娘,自然是不會錯過熱鬧的。
更有路過的軍人看到,把沈業軍背送到醫院。
到醫院,沈業軍的燙傷起了一大片水泡,大夫用針管抽出濃水上藥。
“回家以后給他早晚換次藥......”
姜晚婉打斷大夫的話,抽噎著說:“大夫,我做兒媳婦兒得沒照顧好老人,我們決定辦理住院,住五天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