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翠霞和沈三柱狠狠松了口氣,后背都被汗水打濕了。
嚇死個人。
姜晚婉:“三哥可知道,王牽牛有個親弟弟,在舅舅家養大的,叫馬小山,馬小山前幾天在街上喝多,調戲了從京城來的一位有錢人家的姑娘被抓起來,正等著挨槍子呢。”
“你、你說什么?”
耍流氓可是死罪啊,誰家出了個耍流氓的都被人看不起,走大馬路上誰看不慣你,還會往你身上扔石子。
沈三柱更相中的就是王牽牛城里的戶口。
她弟弟耍流氓,有城里戶口都蓋不住其中的騷腥味兒。
王翠霞也不太相信準,準確說,是不愿意相信:“不能吧,他瘋了不成,當街調戲小姑娘。”
沈紅軍撂下筷子,虎著臉開口:“老娘們懂什么,老四媳婦兒是廠長心腹,她去調查還能有錯,還能騙你?”
“老四媳婦兒,三柱子的事兒多虧你了。”
姜晚婉淡淡道:“二大爺客氣了。”
每次都是最后出來打圓場。
王翠霞從驚轉怒,最后變成失望,痛苦:“我日他仙人板板的,她竟然騙我們,我兒子是農村戶口,也不能娶個兄弟有流氓罪的!”
她生氣地擰著三柱子的胳膊:“別懶,趕緊和她談分手去!”
三柱子憤怒恐懼過后,腦海里襲來的是王牽牛的小意溫柔,她在家爹不疼娘不愛,姥姥瞧不上舅舅嫌棄,如今又攤上這樣糟心的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