餅,又大又圓。
另一邊,回去路上,王翠霞拎著月餅,自覺給三柱子找了好對象,美得不行:“紅軍啊,咱家以后就要有城里人了。”
沈紅軍也露出笑容:“三柱子比老四出息,老四現在還是泥腿子。”
說起老四,王翠霞往地上啐了口:“我原先以為姜晚婉是個好心的,咱對她多好,來這以后說啥是啥,每次我都賠笑臉,生怕惹到她,她可好,叫我去演壞娘們,那次去演出差點被打了,她呢,也不說拎東西來看看我。”
她拎著月餅晃了晃:“每次弄點吃得不夠她嘚瑟顯擺的,現在咱也有月餅,也有兩提,但咱這個就放咱自家吃。”
對此沈紅軍沒有異議:“已經分家了,你怎么安排都行。”
王翠霞面色稍緩:“你們說,老四媳婦兒為啥騙咱們?”
“還能為啥?牽牛是城里人,父母雙職工,家里成分干凈,不像她爹死媽不疼,是個有問題的知青,干得再厲害有啥用啊,身份不干凈,她不干凈也就罷了,怕牽牛嫁進來搶她風頭!”沈三柱目光陰沉,懷著恨意說道。
“人沒有啥就愛折騰啥,牽牛進來奶奶肯定更喜歡她,老四媳婦兒就不能當家做主了,她怕咱們二房日子過好,壓過他們三房。”
沈三柱:“你們別以為她是啥好人,她對咱好,你以為那是真好嗎?牽牛說,心思最沉的就是姜晚婉,真正的好是給你但是不給你壓力,姜晚婉啥時候笑瞇瞇給咱東西了,每次給完就得聽她的,感激她,不能辜負她,啥都得對她心意,那是好嗎?她把咱當狗養!”
“你們對比下王叔給咱月餅,追出這么久,生怕咱不滿意,這才是真正對咱好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