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伯棠從小看的聽的,都是秦爺爺制定好的,在秦家,他不像一個人,更像是傳承家族的工具。”
說起小時候,秦小也惆悵道:“他從小就要學很多東西,學醫多苦自是不用說,且說學毛筆字,冬天下凍雨,院子里面放著半人高的缸,伯公爺讓他涮著大缸里的水去寫毛筆字,他喜歡柳公權的,可伯公爺不喜歡,逼他練九成宮書法。”
“他小時候還挨打,慢慢就不挨打了......后期壓根不知道自己該喜歡什么,可以喜歡什么了。”
秦小也感嘆完,又拽出一根黃瓜咬下去:“不然你覺得我都在外面生孩子了,他為啥要娶我?”
“你以為他心甘情愿嗎?”
“他壓根就沒有選擇。”
“但!這不是他出來耍牌把我害成這樣的理由,狗東西,早晚我要把這口惡氣出了。”
姜晚婉把辣椒扔到籃子里,辣椒砸到里面的香菜,把香菜壓了下去。
“我們姜家也是有傳承的,但是我父親從來沒有逼我們去學,我還好,我娘從小不怎么親我,我就到處跟著我爹跑東跑西,姜雋是男孩兒,從小就喜歡招貓逗狗,他也從來不逼姜雋學鑒寶。”
說起姜北望,姜晚婉臉上就會露出小女兒家的笑容:“他啊,鑒寶厲害,做桃木劍不行,奈何姜雋喜歡,他就熬夜在煤油燈下做,熬得黑眼圈差點耷拉到嘴角。”
秦小也著實羨慕:“還是你們好啊,碰到好家長了。”
說話的時候時間過得快,姜晚婉把蘸醬菜都摘好,和秦小也回屋去。
屋里亮著燈,姜晚婉和秦小也去園子的時候只留了秦伯棠自己,現在多了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