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聲噼里啪啦響起,王翠霞抓著她的頭發,扇她的臉,忙得不可開交。
一兩分鐘的事,王牽牛的臉卻被扇腫了。
要不是認出王翠霞的聲音,沈三柱還以為是哪個瘋子進來打人。
他上炕拉架:“娘你干啥啊?有啥話不能好好說,別動粗。”
王翠霞在軍區受的委屈丟的臉,都在此刻發泄。
她要打王牽牛,誰攔著,誰就是找死。
王翠霞使出股蠻力把沈三柱推個倒栽蔥:“我都打聽清楚了,王牽牛和馬小山是親姐弟,她是流氓犯的姐姐,嫁給你就是為了接近老四兩口子,最近天天跑軍區給老四媳婦兒添堵,我和你爹都被趕出來了!”
說到傷心處,王翠霞傷得嗓子都粗噶不少,她跌坐在炕上,痛哭嚎叫:“我一個月三十多的工資沒了,一年少賺三百多塊錢!”
“我和你爹,還有你,咱三口人一年要少賺一千多,一千多啊!!!有那錢在農村一年就能給你娶十個八個成分好的黃花大閨女!”
王翠霞后返勁,見到王牽牛以后,她的恨意達到了極點,悔的腸子也青了。
“......世界上為啥沒有賣后悔藥的地方呢?”
王牽牛躺在炕上,頭發被撕扯下好多,散落在身旁,臉被扇腫,嘴角掛著血。
沈三柱還有點懵:“你說老四媳婦兒把你們趕出來了?”
沈紅軍走進來:“你爺奶還被把我倆打了一頓,我倆像臭鞋墊子一樣被扔出來的。”
“現在軍區都不讓我倆進去了。”
王牽牛聽到這話,不敢置信皺了下眉。
沈三柱用力錘了下炕:“姜晚婉怎么能這樣?”
“他就不能放過牽牛嗎?現在還死抓著馬小山的事不放,我不是和你們說了,牽牛和馬小山沒有任何關系,她趕你們出來,你們就心甘情愿出來,咋沒在軍區和他們鬧?”
王翠霞用力踹了腳王牽牛,嫌棄得不行:“鬧啥啊?王牽牛和軍區的人扒瞎,說老四媳婦兒要救她弟弟。”
“她以為這樣能讓姜晚婉幫忙,人軍區的人聽了她的話,特意跑到咱家作證,說王牽牛要救的弟弟就是馬小山。”
沈紅軍:“剛我和你娘也拉了你左邊第三戶的大娘問過了,鄰居證明,馬小山是馬英親生的。”
“王牽牛別裝死,你和馬小山到底啥關系,和我家三柱子承認吧。”
沈三柱腦袋嗡嗡的,像被大錘猛捶了幾下。
聞,他爬到王牽牛身邊:“牽牛你說......這事是真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