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和姐姐說話呢,你瘋了不成?”
姜雋的冷笑變成自嘲一笑:“我終于......知道我姐為什么討厭你,要避開你了。”
“這么多次,明明是姜憐在搞事情,到你嘴里就成了我們的不是。”
姜雋不想哭,眼睛還是濕潤了:“外人辱我罵我,如同蚊叮,親生母親眼睜睜看著外人欺負我們,還要搬弄是非,謾罵我們,我和我姐的確是瘋了?!?
“被你氣瘋的!”
宋香霧:“姜雋你怎么說話呢,我有自己的苦衷,你到我這個歲數就理解了。”
他忽然站起來,椅子在水泥地上發出尖銳的響聲,他指著宋香霧,手指顫抖:“被下放,別的人,哪怕三十歲,母親也會縫衣服相送?!?
“而你對我們不管、不顧。我拎著黃帆布旅行包,包里的錢和干糧還是九爺爺給我裝的,你知道嗎,火車汽笛響起,我特碼也想娘,我的心腸也斷了!”
姜雋說著說著吼起來:“火車經楊武,過思蘆,下火車聽到的第一句話,就是叫我別想美事,做好吃苦的準備?!?
“哈哈......哈哈哈......吃苦啊,睡牛棚,吃泔水,晚上路上被人頭上套麻袋打,還往我身上撒尿。”
“我的好母親,你當時又在哪兒呢?”
“你特碼在姜南城床上快活呢!”
“我是個男人已經吃過這么多苦,姜晚婉她是個女人,世道不仁,對女人更不仁,我知道我姐要吃苦,但是我沒想到,讓她吃苦最多的竟然是你宋香霧。”
姜雋的手慢慢移到姜憐臉上:“還有你,姜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