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師長打開紙,面色驟變,看程時關的眼神都不對了。
程時關把姜憐拽到一邊,低聲問:“你們還做什么了?”
姜憐搖頭:“什么都沒有做,問我不如去問姜晚婉,是她在背后搞鬼,我是冤枉的時關。”
宋香霧見事情不對,踩著黑色小皮鞋出來,看到姜晚婉皺起眉:“逆女你又干什么了?”
姜晚婉沉默了:“......”
對,在宋香霧眼里,什么都是她的錯。
她是個千古罪人。
沈行疆的臉色立馬陰沉得讓人不寒而栗:“師長,廠長,我舉報宋香霧沒有徹底切割資本主義的尾巴,穿旗袍配皮鞋,是資本主義的作風。”
宋香霧偏疼繼女的事情早就在軍區傳開了。
徐廠長有多喜歡姜晚婉,就有多討厭宋香霧和姜憐。
“宋同志,這里是軍區,你竟然私藏這樣的衣服,抱歉,雖然你是小姜的母親,我也不能視而不見,等下我會讓人帶你去接受精神思想的教育。”
宋香霧本想仗著自己是姜晚婉和姜雋的母親,息事寧人,誰知道她剛說一句話,她的好女婿竟然把她舉報了!
裝逼沒裝成,面子被人踩稀碎。
宋香霧不單單是氣,本來就臉皮沒那么厚的人,恨不得把腦袋撞墻上撞暈了。
一定是姜晚婉到處抹黑她,才會讓軍區的人不喜歡她。
“姜雋你看到了吧,你姐就是這么對我的,你還替她說話。”
姜雋冷笑:“我爸給你做的旗袍,你留著干什么?穿我爸送你的旗袍討好姜南城?”
“自討苦吃,怪不得別人,我覺得我姐夫做得對。”
徐廠長心里很欣慰,不管怎么說,小姜的弟弟是個好苗子,拎得清,不枉費小姜和小沈對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