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也不懷疑,姜晚婉要是會吹口哨,絕壁吹了。
什么姐姐妹妹,感情太易碎。
秦小也長長嘆了口氣,腦袋耷拉下去,認命拉開門。
屋內,秦伯棠和姜雋把凳子搬到靠里屋門的一側坐著,姜雋眼睛紅紅的,思緒明顯在別處。
秦伯棠翹著二郎腿,嘴角噙著笑意打量坐在飯桌邊慢慢吃飯的男人。
程含章照上次離開,氣色好了很多,不說他身體余毒未清,不知道的都看不出他中過毒。
飯桌上擺著秦小也炒的尖椒雞蛋,還有白菜豬肉燉粉條。
程含章拿著碗,細嚼慢咽。
別說秦小也,姜晚婉都覺得含章哥現在就是漲潮前的海面,看似平靜,實則波濤洶涌。
沈行疆看了眼飯菜都涼了,捏了捏姜晚婉的手:“想吃什么?”
姜晚婉想了下:“我想吃放黃瓜丁的蛋炒飯了。”
沈行疆干脆沒進屋,出去做飯。
姜晚婉不想當電燈泡,和他去廚房做飯。
秦伯棠還餓著,又不喜歡吃冷飯,干脆抓著姜雋的胳膊把他扯起來,追出去找沈行疆加飯。
離開后,還貼心的把門帶上。
關門的時候一陣風吹到秦小也身上。
吹的秦小也透心涼。
程含章穿著白色羊絨毛衣,手腕上的手表泛著冷光,和沈行疆相似的臉多出幾許不可親近的溫和。
秦小也看他吃飯,總有種自己被他放在嘴里咀嚼。
比耐力,她比不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