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主任高明啊。
不等沈紅軍和王翠霞抗議,張紅日拍板:“行,把他們兩口子從你家戶口分出去,重新落戶,你們家地基愛咋分咋分。”
群眾看的痛快,爽感十足,紛紛拍手叫好。
王翠霞麻爪了。
她本是沈家不受拘束的媳婦兒,又變成軍區(qū)演戲的大紅人,城里媳婦兒的婆婆,咋就忽然間,啥都沒了呢。
她的大磚房,她的大孫子!
王翠霞擺手,嘴唇子顫抖:“不、不中,大隊長北邊的地不是人住的,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,對了,我和你說,你們還不知道吧,沈行疆不是沈業(yè)軍親兒子,他是野種!”
“啪!”
王翠霞臉上挨了一巴掌,她的臉被扇歪,臉上的傷口被扇出血。
站在她面前的,是沒有任何表情,眼神冷到令人牙齒打顫的姜晚婉。
姜晚婉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,維持著打人的姿勢。
“王翠霞,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,是你不要臉的。”
“沈行疆的確不是沈家的孩子,但他從來沒有薄待過你們?nèi)魏稳耍呐抡业接绣X親戚,也沒有拋棄過沈家人,逢年過節(jié)給你們?nèi)猓o你們穿的,我也提醒過你,三柱子媳婦兒家里不是什么好東西,是你自己不信。”
“你可以當一條瘋狗,別咬錯人。”
姜晚婉收回手,掌心通紅。
沈二柱忽然開口:“老四和老四媳婦兒從來沒有對不起我們,我家狗孬和貨孬都改名了,她們四嬸給起的,叫沈甜和沈糖了,現(xiàn)在都去幼兒園讀書呢,會算數(shù),還會英語。”
沈大柱:“我家果果和穗穗天天早上能吃雞蛋,吃包子,她們最喜歡的人就是老四媳婦兒,上回我家果果丟了,也是老四和老四媳婦兒把孩子救回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