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蘭累得呼哧帶喘的:“咋樣啊,來這幫我攥豆餡來了?”
姜晚婉起身打水洗手:“可不是嘛,就怕把我嫂子累壞了。”
洗干凈手,攥豆餡,包豆包。
攥豆餡還好,包豆包是真的累,姜晚婉試了兩個,手掌心都搓疼了。
包了一會兒,孩子們背著書包回來了。
在軍區就這點好,上學放學都在農場里,沒有外人,孩子們自己上下學,大人都跟著省心。
果果和穗穗穿著棗紅布的小襖子,像一對金童玉女。
沈糖和沈甜也穿了新襖子,沈二柱花錢買的紅色燈芯絨布,許蘭和魏淑芬給做的,里面絮了厚厚的棉花,松軟又保暖。
兩孩子穿著新襖子,背著小書包,和果果穗穗嬉笑打鬧跑進來,孩子們都開朗了不少。
果果扎了兩小揪揪,看到姜晚婉背著書包抱住她的腿:“我的美人嬸嬸,好久沒看到你,我都想你了。”
入秋時,姜晚婉買了兩瓶雪花膏,給四個孩子用。
果果擦了雪花膏,臉上白白嫩嫩的,連紅血絲都下去了不少。
她眨巴著葡萄大的眼睛,可憐兮兮地看著姜晚婉:“嬸嬸,你去北京,能不能給我帶點好吃的回來?”
沈甜舉起小手:“我也要。”
換做旁人,許蘭肯定要斥責她們不懂事,對姜晚婉,大家都沒說什么。
姜晚婉是啥樣人,她們心里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