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動了動手指,無奈道:“太熱了,我想拿出來緩緩。”
他的手很大,包裹著她的手,很熱啊。
沈行疆攥緊了:“一點都不熱。”
姜晚婉索性隨他去,也不掙扎:“我覺得,咱們不能只揭發(fā)她們,也要把傅寒聲這些年花的錢要回來,打個電話問問,花了多少。”
“要錢的日期就從馬小娟結婚的日期開始算,前面咱們都算他們自由戀愛,她婚后就是欺詐罪,騙的還是軍人,”
去的路上,沈行疆找個打電話的地方,打給軍區(qū),讓軍區(qū)同志找下傅寒聲。
傅寒聲還沒回去,站崗呢,半個小時后帶著滿身寒氣來接電話:“喂。”
內蒙刮了幾日風,從電話里能聽到對面的呼呼狂嘯的風聲,以至于覺得傅寒聲的嗓音都是冷的。
沈行疆握著電話:“是我。”
傅寒聲猜到是他,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,嗓子都是干的:“怎么樣了?”
沈行疆:“孩子都不小了,你算算近兩年給她花過多少錢,我們幫你要回來。”
說完,他把電話拿遠了些。
就在姜晚婉不明所以時,對面?zhèn)鱽砀岛暤呐叵暋?
“艸!”
“不止在外面有男人,還生孩子了?”
“她他媽的咋不把內蒙大草原種我腦袋上,老子辛辛苦苦賺的錢,感情給她養(yǎng)男人養(yǎng)孩子了,狗!東!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