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筒子樓,快到飯點了,公共水房和走廊里,聚集了家里掌勺的婦女同志們。
炒菜的聲音,抱怨家里米要見底了,過年湊不齊四個菜的聲音起此彼伏,還有打水的聲。
姜晚婉從頭聽到尾,覺得婦女同志能不能頂起半遍天且不說,就說見底的米缸湊出一家老小十來口飯菜,就很牛了。
大家看著她這張陌生的面孔,紛紛打量著。
熏的漆黑的墻壁,從來都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的過道,突然來了個長得如花似玉,面白好看的丫頭,大娘嫂子的心,那是蠢蠢欲動。
最先開口的是和許明明比較熟悉的鄰居大娘:“老許家丫頭回來了,這同志是你的?”
許明明嘴角還腫著,說話會拉傷傷口:“她是我......”
她下意識想說自己遠房姐姐。
姜晚婉卻接過她的話笑瞇瞇說:“我是馬小娟債主,她欠我家里錢,我過來要錢的?!?
小姑娘水靈靈,說話聲音底不虛,看著就有活力。
大娘聽她話里的意思,不止有活力,還有財力呢。
不過......馬小娟娘倆竟然還在外面借錢?
不能吧!
不怪大娘和周圍的人不信,主要是......
趙立花和馬小娟,誰看到不夸一句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