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點頭:“好,我等下往里面放一分錢的鋼镚,你把餃子吃了,肯定能吃到鋼镚。”
蘇九爺聽得牙酸:“你咋不把餃子里面都放上鋼镚,把沈小子的牙都嘣沒算了。”
“九爺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,我不就來你家過個年,先說我餃子丑,又想把我男人的牙嘣沒。”她用手肘推了下沈行疆的胳膊,“晚上吃飯的時候,你多給他灌點酒,把他灌醉了我把他胡子剪了,沒了胡子,老貓就不是老貓了,看他還想兇誰。”
蘇坪山挑眉點頭:“我覺得這辦法不錯,晚婉就這么干,哥給你找個鋒利點的剪刀。”
姜雋:“還可以把九爺?shù)暮訏旄唿c,讓他看得見但是摸不著,急得在地上轉摸摸。”
蘇九爺:“你們幾個臭小子,都翅膀硬了是吧!”
氣得夠嗆,但紅光滿面,別提多開心了。
蘇九爺和沈行疆說:“你啊,別天天慣著她,沒事兒吊房梁上揍她一頓,現(xiàn)在就這么欺負你,等老了,能氣死你。”
沈行疆嘴角翹起,眼里帶著寵溺:“我甘之如飴。”
蘇九爺拍了下腦門:“誒呀呀,你們包吧,我去外面看看鍋開了沒,好了的話趕緊下餃子,把你們這群小崽子的嘴都堵上。”
蘇九爺小跑著出去了。
蘇坪山笑起來:“往年冷冷清清,你們回來他能高興一年,明年又冷清下來,估計又要難受了。”
姜晚婉把包好的‘干癟’餃子放到蓋簾上:“別指望我們啊,你成家立業(yè)生兩個,九爺就不孤單了。”
蘇坪山瞪了眼姜晚婉:“現(xiàn)在你也學會催婚了。”
瞪也不是生氣地瞪,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。
紙老虎一個,姜晚婉才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