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九爺把桌子支在炕邊,怕桌子滑,把電視機四方蓋布拿下來鋪桌子上:“你們玩,我去沏茶水。”
程含章把大衣脫了掛旁邊,整理了下腕表:“我和沈行疆個頭比較高,坐炕上不舒服,姜雋去炕里那邊坐。”
姜雋其實不太想玩。
含章哥和姐夫......
誰和他倆玩腦子不是有坑:“含章哥,讓坪山哥和你們玩吧。”
秦伯棠拽著他推炕上那邊坐著:“就你玩,等會兒坪山哥要做飯,趕緊的別婆婆媽媽的,兄弟我就這點愛好你還不奉陪,太不夠意思了。”
姜雋覺得秦伯棠是個傻缺,和他們兄弟倆玩,還不做點準備。
姜雋硬著頭皮坐到炕里的位置:“玩可以,但我有個要求,含章哥和我姐夫,你們倆不能挨著坐,你們對著坐。”
沈行疆沒說什么,直接坐到姜雋旁邊,程含章也坐在姜雋旁邊,畫面就是,姜雋和秦伯棠面對面,程含章和沈行疆面對面。
四個男人坐在一起分外的養眼。
程含章打開撲克洗牌:“個玩個的,先跑的是皇上,后面的按跑的先后順序結分,一分一毛錢。”
沈行疆:“我沒有意見。”
姜雋:“姐,我沒錢......”
姜晚婉大概知道這兩兄弟為什么沒和秦伯棠說治病的事兒了。
在這等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