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以為是什么,就是一根破人參,還這么小,你也拿得出手,爺爺的泡酒桶好多呢,各個都比你這個大。”程思樂不屑嘲諷。
姜憐聽到程思樂的話深以為然,有時候她還挺會講的。
陳文山瞇起眼睛,定睛一看,呵斥程思樂:“你懂什么,人家拿來的不是人工養殖的,是野生的,你們那里有很多野生人參嗎?容易買到嗎?”
姜晚婉送人參就是想讓程家人看看誰需要,幫忙賣一下。
他們賣也不敢有人說什么。
但她不想和程時關這一脈的人有合作:“不多,不容易買到,這是沈行疆家里傳下來的?!?
她沒說挖的,免得姜憐他們舉報沈行疆挖社會主義墻角。
程文山挺需要野生人參,市面上都是林業局人工養殖的,拿不出手,要是能搞到一批這種成色的野山參就好了。
可惜,老姜家的這個不想給他弄。
高淑蘭被打臉,并沒有偃旗息鼓,她像長輩關懷般又問沈行疆:“你在內蒙那么久,漢話都是后學的,聽說你也沒讀過書,以后除了當兵,還想干什么?”
瞧著人模狗樣的,大字不識,有什么資格拿程家的東西,外來的野種,他也配!
程文遠不樂意了:“我說侄媳婦兒你什么意思,我兒子好不容易回來吃頓飯,你問這問那,存得什么心?我當爹的都沒著急,你就急起來了,有點過了吧。”
高淑蘭:“有啥過的,按輩分他要喊我聲嫂嫂,我關心他,他有啥不會的,也可以讓時關幫忙教教?!?
看似關心的話,任誰都聽出來在那踩一捧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