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在醫學界讓他有驕傲感。
他伸手揉了揉太陽穴,翹起二郎腿:“行了,我會留在這,給程含章看完病就先回去了,出來這么久,該回去繼承家業了。”
黃粱一夢,該醒了。
世襲家族的擔子,摘下去這么久,也該背上了。
程含章:“下次想打牌給我們打電話,我們去陪你玩,你們秦家總要給我們程家人的面子。”
沈行疆把桌上的牌收起來。
收起來的不止有牌,還有回內蒙的行李。
來的時候四個人,回去變成三個人,人少了,行李也少了。
姜晚婉她們回去那天,程文遠程凌雪還有程含章秦小也都過來了,蘇坪山都請假來送行。
清晨的火車站顯得肅冷。
有一些來這邊討生活,沒地方住的,干脆睡在犄角旮旯的地方,衣服帶的多就鋪兩件衣服,沒衣服鋪兩張破報紙就能睡一晚。
鬧騰了好幾天,人突然走了,程文遠還挺不習慣的:“你們啥時候還來啊?”
姜晚婉:“等我們高考報名這里調回來,有你煩的時候。”
天天待在一塊就不覺得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