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姜晚婉沒什么意見,是被這兩位不速之客氣到了。
有點不太想解決,最近也有點事情,她想試試姜晚婉處理事情的水平。
看著丫頭解決問題的氣勢,她就喜歡,心里就爽快。
沈三柱被點名羞辱,伸手指著姜晚婉,瞪圓了眼睛,一身二溜子氣息:“姜晚婉你什么意思,你罵誰是狗呢?”
姜晚婉:“你覺得是你,那就是你,自己都悟出來了,覺得有道理,問我干什么呢。”
沈三柱被氣得眼睛都突出來了,哼哧哼哧的,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,更不敢動粗。
他盛怒之下,也能冷不丁想起沈行疆冷硬的臉。
這里可是軍區,裝裝樣子得了,真的動了姜晚婉,他什么時候打的,墳頭也就什么時候蓋起來了。
“別以為你是女人,我就不敢動你。”
“啪!”徐鳳玉用力拍了下桌子。
“沈三柱同志,這里是軍區,姜晚婉是我手底下的干事,你不要太過分了,別忘了,是誰把你帶到這里,讓你開了眼界,忘恩負義的東西,我把她叫過來不是讓你羞辱的,鵝廠是她在管,我叫她過來,是讓她拿捏主意。”
徐鳳玉瞧著不大精神,好說話,趙東方和沈三柱說話就有些過分,沒有分寸。
可他們沒什么文化,又得意忘形,沒察覺徐鳳玉一直在隱忍。
被徐鳳玉罵了一頓,趙東方和沈三柱敢怒不敢。
徐鳳玉沒有和他們拖沓,便問姜晚婉:“小姜你來說,溆浦鵝怎么辦。”
姜晚婉沒有一絲猶豫:“我們自己有渠道,不會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