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回來,發現灶臺是冷的,進屋把她的筆拿走:“晚上沒吃飯?”
姜晚婉揉了下眉:“不是很餓,今天發生了件大事,廠長生病,叫我當半年代理廠長?!?
沈行疆幫她捏了捏肩膀:“我知道,師長和我說了,不是什么大問題,在北京能治好。”
“秦伯棠還沒回去,我給程含章打電話了,問過秦伯棠,愿不愿意給徐廠長順便瞧瞧?!?
姜晚婉舒服地瞇起眼睛:“秦伯棠怎么說?”
沈行疆:“他說可以,然后讓我轉告你,農場他幫忙看病的兩頭白豬,你幫忙好生照看著,他給那兩頭豬看過豬瘟,有感情了,不希望這兩頭豬早死。”
姜晚婉無奈地蹙眉:“這人真是?!?
很正常的事情放他身上就不正常了。
沈行疆看姜晚婉情緒高漲了些,松手去外面做飯去。
簡單煮了面條,下了兩個荷包蛋。
煎過的雞蛋做湯底,面條湯也熬得白白的,面條勁道好吃,陪著清新的湯頭,晚上來一碗熱乎乎的面條,腸胃都暖和了。
洗漱完,姜晚婉躺在身新疆懷里,沈行疆看她累,沒動她,只是把手放她腰上:“怎么還沒有小寶寶呢?”
姜晚婉閉上眼睛:“哪有那么快啊?!?
沈行疆摟著她親了幾口:“我聽氣象那邊說,今年這邊雨水多,到了雨季,下雨天出門注意安全?!?
姜晚婉迷糊地應了句好。
隔天醒來,她拿著鑒寶手札去了農場。
農場空氣怡人,山清水秀,人也熱情,張鶴總在這待著,腦袋糊涂,但情緒很穩定。
偶爾不清醒,把姜雋叫過來,他就好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