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志勇頓時對沈行疆肅然起敬:“看不出來啊,沈排長瞧著人都不愛搭理的樣子,竟然有把好廚藝。”
他在食堂見過沈行疆,第一印象覺得沈行疆不好接近,沒想到竟然愿意在家里做飯。
沈行疆愛做飯,耙耳朵的名聲一中午打出去了。
連續(xù)三天,姜晚婉都這樣留他們在辦公室吃飯,第四天吃完飯叫他們把開春要蓋章的文件拿過去蓋章,這樣忙了四五天,除了那三位躲著不肯出來,暗暗較勁的人,其余部門把活安排得差不多了。
姜晚婉撒手不管,不問,拖了七八天,林竹水和錢凱還好,翁慧玲坐不住了。
她負責(zé)的是二分農(nóng)場和四分農(nóng)場,文件沒有廠長蓋章,種什么,種多少,買種子買花費的錢,都批不下來。
她這幾天有些慌了:“怎么辦,她該不會就這么和我魚死網(wǎng)破吧,她是代理廠長做不好走人沒什么,到秋天農(nóng)場做不出效益,徐鳳玉回來把我撤了......”
她越說越心慌,品出來不對勁的地方了。
“死丫頭看著蠢,心思才歹毒,她不是想為難我,是想把我逼走,給徐鳳玉做嫁衣啊!”
錢凱和林竹水也分別受到影響,他們現(xiàn)在也有一些基礎(chǔ)設(shè)施更換的條子每批,每批就撈不到油水。
錢凱:“我們?nèi)フ宜桑撟叩牧鞒滔茸吡耍竺嬖谑帐八!?
翁慧玲因為上火,嘴角起了兩個黃豆大的火癤子,疼得她倒抽涼氣。
“我現(xiàn)在去找她。”
......
“不在?”
“她是代理廠長,這個點不在這干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