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凱能說話,緩了會兒就開始告狀:“哥你們咋才來啊,沈行疆好懸沒把我打死,你一定要替我討回公道。”
林竹水小跑進來:“小凱你,你怎么會被弄成這樣的?”
她眼睛瞟著旁邊的地震棚,完好無損啊,所以說,他什么都沒得逞,還被人打得像喪家之犬一樣?
一時間心情也是萬分復雜。
錢凱吐掉嘴里的泥巴和口水:“嫂子,沈行疆踩著我的臉把我按泥地里,揍了我一頓就把我捆在這里了,你們快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。”
林竹水和錢軍是一家的,是錢凱的嫂子,因此在農場會走得近一些。
錢軍黑著臉把他手上的繩子解開:“沈行疆你人呢?有沒有王法了,讓我弟弟鉆狗窩!”
沈行疆從地震棚走出來:“他早上搬石頭想砸我家的地震棚,為了我妻子,只能先捆了他,錢團長不如想想,好端端的,他怎么會出現在我家。”
林竹水怕錢凱說得不給力,立馬裝柔弱:“沈排長誤會了吧,小凱來這是為了借吃的,拿石頭是知道你家養狗,所以才帶身上防身的,咱們都是在同一個軍區的,難道他還能做這么蠢,這么明顯的壞事嗎?”
“是你誤會他了。”
錢軍臉色更不好看了:“我弟弟從小就心善,脾氣大了點,可他連只螞蟻都不舍得踩死,怎么會暗害你家,就算害,也不會想這么笨的辦法,來你家院子里的人都是賊,你心眼夠小的。”
錢凱在錢軍面前,好比跟在主人身邊的狗,氣焰立馬囂張起來:“沈行疆你最好給我道歉,鉆狗窩里給我賠罪,不然你別想這件事情輕易過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