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軍在大領導面前,姿態端正:“師長,這件事情很抱歉,是錢凱......和姜同志有過節,早上想去給姜同志道歉,但在路上又生了歹心,想拿石頭惡作劇,沒等動手,就被沈行疆卸了胳膊和下巴,他已經嘗到苦了,回頭我好好教育他,事情鬧到您面前,是我的失職。”
姜晚婉打量錢軍,按外貌,錢軍很有欺騙性,剛正不阿的模樣,沒想到向上溝通,鉆研得挺透徹的。
姜晚婉嘲諷地看著錢軍:“什么叫,想道歉又有歹心,合著你弟弟打人都有一半善良唄,什么叫惡作劇啊,大哥地震呢,發大水呢,三歲小孩兒都是要互相幫助,您這個腦袋不小,智商不足的弟弟拿石頭偷襲我家,叫惡作劇?”
“咋的,沒犯罪就無罪唄?要不是沈行疆眼疾手快制止他,我們沒發現,現在我們一家人,還有肉團,我們三被壓在棚底下,被雨水澆感冒,這還是最輕的。
嚴重起來我們被木頭石頭鋼架子扎到肺部,壓壞腦袋,三條人命,別說你弟弟,你這個蛇蝎心腸的毒蝎子媳婦兒,外加你這個口腹蜜劍,臭不要臉的兄長,三條狗命,不,叫狗命都侮辱狗了,三條賤命都不夠賠的!”
姜晚婉不是不生氣,為了孩子才努力壓抑,但她發現,肚子里的崽崽或許不希望她忍著,還是發火了。
在溫師長面前,錢軍努力保持冷靜形象,林竹水裝多了,也能忍住,只有錢凱忍不住,破口大罵:“是女人你說誰賤命啊,你才賤命,你以后死......”
沈行疆嚯地起身,反身用力踹出去,腳踹到錢凱胸口,錢凱感受到胸口傳來巨大的疼痛感,那種痛,讓他想起胸口碎大石。
不等喊出聲,人飛了出去。
像個破抹布一樣掉在泥堆里。
錢軍剛要罵,沈行疆已經一拳朝他面門砸過去,拳風凌厲,錢軍也是個練家子,和沈行疆打起來,幾招之后以同樣的姿勢和他弟弟一樣飛了出去。
如果......監獄里服刑悔改的劉野菊在這里(一代惡人限時返場),一定能認出,沈行疆這一腳,和當初把幾百斤野豬踹出去那腳,是同一個招式。
可惜她不在這,不然就可以給錢家兄弟科普科普了。
林竹水看著自家男人和小叔子,批了撲棱飛了出去,面子里子隨著人一起掉地上,丟死人了,她抓緊機會跑到錢軍面前:“小寶爹你沒事吧?”
錢軍吐了口血。
林竹水怨懟地瞪著沈行疆:“你干什么打他,又不是他罵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