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的椅子上做了個綿軟的靠墊,她平時靠在靠墊上,腰也比較舒服:“發生什么事了?”
張志勇猶豫了下:“廠長,食堂的油桶里面淹死了兩只耗子,那東西狡猾得很,爬上去把桶咬開了,進去偷油吃,沒想到被淹死了。”
“這油我原本想著繼續用,但中午沈排長路過,讓我把油倒了,說不能吃了?!?
“你說幾十斤油都倒了,那不是浪費嗎,老鼠只是淹死在里面,撈出來不就完事了。”
礙于沈行疆是姜晚婉男人,張志勇怕自己沒照做,沈行疆晚上回去和姜晚婉提起來,還以為他怎么樣了。
姜晚婉嚴肅起來:“油不能留下,前段時間發了洪水,山里面和陰暗地方,肯定滋生了不少細菌,老鼠身上攜帶的細菌特別多,千萬不能留下?!?
雖說如此,張志勇還是舍不得:“可......”
姜晚婉:“沒什么可是的,必須倒了?!?
張志勇沒辦法,只能吩咐手下的人倒了。
姜晚婉本以為處理了一樁簡單事情,誰知道后面還能引發那么大的隱患。
天干燥了沒幾天,又下起雨,淅淅瀝瀝地下了十來天,姜晚婉家里的房子炕干了十天半個月才干了一大半。
包二柱的心情就和這炕一樣,總也沒法子干,他不知道李玉到底想要什么。
恰好他兄弟去外面弄了幾根山參,二柱子把山參送到姜晚婉那。
姜晚婉把山參收下,看二柱子愁眉苦臉地,問他:“你怎么了?”
包二柱苦笑著說:“我......我和李玉說了我的心情,但是她沒有答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