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聲拉住海曉曉:“曉曉和我生氣情緒不太好,你不要介意,她不是故意對你發(fā)脾氣的。”
他像是睡得很不好,沒什么精神,眼睛底下是一片青黑。
溫書芹不太想和她們有牽扯,她又不是能和人吵架的性格,小聲說了句沒關(guān)系,低頭要走。
海曉曉卻不肯放人:“走什么啊,傅寒聲為你說話,你不應(yīng)該高興地留下來挑釁我嗎?”
她用毒辣的目光觀察兩人,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尋常之處。
“回門我讓你給我家拿二百塊錢,你摳摳搜搜說沒錢,不關(guān)心我,不關(guān)心我家里人,反倒有心情關(guān)心她,你還敢說和她沒關(guān)系?”
“溫書芹,你趕緊把錢給我拿出來!”
海曉曉對溫書芹伸手,表情兇惡得像個土匪。
溫書芹有點懵:“什么錢?”
海曉曉:“自然是你和他處關(guān)系的時候,你收他禮物的錢。”
溫書芹冤枉死了:“海同志我從來都沒有誰的錢,更沒有和傅寒聲處過關(guān)系,當(dāng)時我是喜歡他,送過他吃的,卻從來沒有收過他的錢。”
“你若是不信,問他。”
她的家教根本不允許她在未結(jié)婚前和男人有過多的金錢往來。
傅寒聲雖然不喜歡溫書芹,也在背后說過她的不是,他卻從來沒有討厭過溫書芹。
而且,沒發(fā)生的事情,冤枉了他,他還算男人嗎?
“曉曉你別亂說,溫同志從來沒有收過我的東西。”
海曉曉冷笑,眼里充滿了懷疑,抱起肩膀:“你們兩個咬死沒有,買沒買誰知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