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憐挺個大肚子被人按住了,不是真的按住,用繩子捆了手,拉到大隊接受精神教育。
教育了個把小時,大隊長問姜憐:“好好的女同志,肚子里還懷著孩子,思想還這么不健康,知道錯了嗎?”
姜憐那是滿臉陰郁,烏云狂風暴雨齊齊來了一遍。
她想說你們這群老古董懂什么東西啊,老娘可是重生過來的人,過幾年國家放開,你們就知道誰封建了。
這些話只能在心里過一遍紓解憤怒,她敢說出一個字,這些人能把她送縣城接受教育,鬧到程時關那邊,那男人肯定要發火。
她身上沒什么本錢,又沒找到張鶴宗,輕易不能得罪程時關。
“我知道錯了,我不應該動不干凈的心思,我很唾棄我自己,大隊長我是鬼迷心竅,以后再也不敢了,我懷孕也挺不容易的,你看能不能放了我。”
大隊長又說了幾句小年輕要走正路的話,姜憐麻木接受教育,在合適的時候點頭。
她忍不住泛起疑惑,白茹娜上輩子什么都沒說,感激涕零把東西賣給她,這輩子怎么變了?
大隊長看出姜憐分心。
白茹娜從來都是老實人,她做事兒老實,不代表她笨,昨天的女同志也姓姜,懷著孕,這個女同志也姓姜,懷著孕。
昨天的姜同志和巴特爾是好朋友,巴特爾尊敬她,側面反應,昨天的姜同志是好人。
她不喜歡眼前的姜同志,肯定是眼前的姜同志做了讓人不喜歡的事情。
她不是個好人。
都懷著孕,年紀相仿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