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打我嫁給你,我對小凱掏心掏肺,什么都幫著他,衣服褲子鞋子都是我來做,我當嫂子比人家做娘都上心。”
“他小時候不聽話,玩水生病,發高燒我夜里給他擦全身擦白酒,上學不聽話,我帶著東西給老師賠禮道歉。”
“他和人打架,也是我去擦屁股,你做哥哥得把家扔給我,我給你搭理得井井有條,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!”
林竹水的頭發凌亂掉下來,哭得顫巍巍的。
“就因為這么一件事,你就要和我離婚,要處置我,你可太狠心了。”
錢軍沒有被她的花巧語蒙騙:“我可以不處置你,算全了這么多年的情分,但婚必須離,不離婚我就把這件事捅出去,你自己選。”
一起過日子這么多年,林竹水了解錢軍的性格,知道再繼續攀扯,只會讓他更生氣。
她揪著衣領,抬起紅腫的眼皮,恨聲道:“沈行疆我自認為好心幫你,你卻這么對我,你會遭報應的!”
都怪他,若不是他,這件事怎么會被捅出去。
沈行疆連看都未看她:“行得端做得正,就不會被人揪住小辮子,有空恨我,不如學一下如何不出軌。”
傅寒聲:好損的嘴。
林竹水氣得眼睛都紅了,指著沈行疆,愣是罵不出半個字。
罵什么?
你罵一句他有的刀子就扎上來了!
林竹水氣得用手砸的,恨不能錘出個洞鉆進去。
錢軍放過林竹水,是看在這么多年剩下的情分上,放過她,日后才能撇得干干凈凈的。
不會半夜醒來,質問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