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果看著自己無能又愛哭的哥哥嘆氣:“許蘭,你還是太心慈手軟了。”
許蘭:“......”
這兩小崽子,都讓她手癢怎么辦?
溫少恒怕許蘭揍果果,他把果果護在身后。
穗穗聽到果果的話,絕望地捂著屁股靠在墻上,柔弱的小身子順著墻往下滑,絕望,痛苦,無助,各種表情在臉上交替出現。
姜晚婉從溫書芹臂彎里挎著的筐摸出來個杏,咔嚓咬了口,臉貼著溫書芹的位置移過去一點:“你小時候是不是就像穗穗這樣?特別好欺負,遇到事情就哭?”
溫書芹嘴角微抽:“也不一樣,我通常都把臉蒙住,偷偷哭,別人問我關心我,我說我沒哭,我就是眼睛流眼淚了。”
姜晚婉:“小哭包啊。”
穗穗的表演還沒有結束,他擦著眼淚,哼哼唧唧進屋吃飯。
酸菜燉大骨頭燉得特別香,酸菜的酸味兒與排骨的肉餡完美融合,經過燉煮,肉質鮮嫩一啃就掉,連骨頭上的筋都一抿就掉了。
酸菜切得細細的絲,開胃爽口。
溫書芹平時斯斯文文的人,都抓著骨頭啃上面的肉:“好香啊。”
她吃著肉,心里想著下次來帶點什么吃的,不能總吃人家的。
連肉團都知道過來吃飯的時候,給這些孩子買吃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