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蓓這個人精,瞬間就聽出徐鳳玉話里面的驕傲。
“妹妹是個客氣人?!?
徐鳳玉:“那可不咋的,蓓蓓啊,你們回來的路上得小心注意安全,坐火車穿得別太好,小心被扒手盯上,他們擅長‘擠貼門’‘摘掛’‘拎包’‘割竊’‘調包’偷東西,各種手段頻出不窮。”
擠貼門就是趁人多的時候貼你身上偷。
摘掛,夏天熱,衣服帽子脫下來掛在那兒,也會被人順走兜里的東西,或者直接給你把衣服拽走。
剩下的幾種手段字面上就很好理解了。
羅蓓也出過遠門坐過火車,徐鳳玉說的時候,她還是笑呵呵地應著:“娘放心,你說的啊我都會記在心里的。”
她知道歸知道,長輩好心囑咐她也不反感。
平時都見不到幾面,聽聽也不會掉塊肉,反而你認真回復,長輩也能安心。
徐鳳玉想想沒啥可囑咐的,就掛了電話。
羅蓓和王宜年是兩三天后的早上到的。
六點來鐘,路邊的草凝結著露水,黃白紫色相間的野菊花開滿地,紫色粉色的喇叭花纏繞著樹藤生長,喇叭里面掛著晶瑩剔透的露水,生機勃勃,早早的開了喇叭,像是見到了太陽使勁渾身力氣要叫醒這片土地的人趕緊起來干活。
羅蓓和王宜年的婚禮在北京辦的。
這是羅蓓第一次來內蒙,出了火車站,看到對面路邊的野花野草,覺得緊繃的神經放松了。
“唉!錢包沒了!”
王宜年忽然驚呼。
羅蓓剛放松的神經又立馬繃緊了。
“什么?”
“小錢包還是大錢包?”
王宜年面帶苦澀:“是大的,放行禮里面壓著的,我剛才檢查行禮,發現行禮袋子被割了個口子,沒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