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daung!!!”
一只大鋁盆從旁邊拍過來,拍中娜仁托婭的腦袋。
力氣之大,盆底都凹進(jìn)去一塊。
娜仁托婭手里的綠豆湯沒潑出去,全都倒在了自己的腳上,燙得她哇哇直叫。
“好疼啊,我的腳!”
娜仁托婭在地上亂蹦,手忙腳亂把鞋脫了,腳上掛著綠豆水,還有稀稀拉拉的綠豆,她蹲下來用手抓土覆蓋在腳面上,稍微緩解了疼意。
好點(diǎn)了,抬頭喊問:“誰啊,誰特娘地打我?”
旁邊的程凌雪拍了拍手,冷漠的樣子和沈行疆有了三分像,說出來的話,更像是寒冬臘月窗戶下掛著的冰棱:“我打的,咋啦?”
姜晚婉安心坐在旁邊,睫毛都沒顫一下。
剛剛就看到凌雪過來了,凌雪手邊還正好放著洗完綠豆的大鋁盆。
賽罕正在盛飯,看到自己女兒被打了,心疼的跑過來蹲下保住娜仁托婭:“為啥打我閨女?”
程凌雪拍了拍手:“她想拿綠豆湯潑我嫂子,我看的清楚的,怎么,覺得你把我嫂子害了,讓她一尸幾命,你就能當(dāng)我嫂子啦?”
“家里沒有鏡子總有尿吧,也不照照自己。”
姜雋不合時(shí)宜地想。
看不出來,坪山哥古板的不行,竟然會(huì)喜歡凌雪。
難道他就喜歡身帶霸王之氣的女人?
娜仁托婭哭著否認(rèn):“額額吉我剛剛就是不小心沒有拿穩(wěn)灑出去了,不是故意潑她們的,我的頭好痛,嗚嗚......腫了好大的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