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回來以后,孩子們都和姜晚婉一個屋,屋里面的棚頂吊了三個悠車子,孩子們放里面,輕輕悠著,睡得還都挺好。
雖然人多,其余人都在外面坐著,門關上,只能聽到外面談笑做飯的聲音。
偶爾張羅個蒜,偶爾張羅個蔥花,做飯的聲音噼里啪啦的。
窗戶外面釘了塑料布保暖,窗戶縫隙用將桿子加固固定,朦朧的窗外,雪花慢慢飄落。
又一年凜冬悄然而至。
炕早上剛燒過,被窩里面暖暖的。
悠車子里面鋪著許蘭做的百家被,軟軟的,棉棉的,三個寶寶并排躺在悠車子里,閉著眼睛睡覺的樣子像小天使。
沈行疆去外面買了幾瓶白酒,把白酒拿廚房去熱了。
他開門進來。
“都睡了?”
姜晚婉點頭:“今天都挺給面子的,人多沒嚎。”
沈行疆看著炕上的媳婦兒和孩子,心里充盈著熾熱的滿足感。
他背后的手拿前面來:“你不能見風,我就給你做了一個。”
他手里托著一個巴掌大的小雪人,小雪人捏得圓圓的,眼睛用黑豆點綴,還用胡蘿卜尖做了個鼻子。
看著憨態可掬。
他蹲在地上,小聲道:“可以摸一摸,但不能攥在手里,試試看。”
姜晚婉小心翼翼地伸出個指尖,摸了摸雪人。
“我都當娘了,你還給我弄雪人,幼不幼稚。”
嘴里挑剔,手很實誠。
摸摸雪人樹杈子做的手,摸摸它的鼻子,不是金的,不是玉的,可姜晚婉就是喜歡呢。
沈行疆揉了揉姜晚婉的發心,他很喜歡這個動作。
代表著愛人寵溺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