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時關抱著程真躲開,冷然道:“你是不是又買到假貨了?我當時就讓你別再搞這些,你爹是個草包,你什么都沒學過,就別和晚婉比了?!?
“晚婉雖然好玩,但她從小在北望叔身邊耳濡目染,學會點皮毛也比你厲害,你非要湊上去自取其辱。”
姜憐收這批貨,還找爺爺要錢,這個事是背著他做的。
有現在的下場,實屬活該。
程文山沒說話,等于默認了。
高淑蘭捂嘴嘲笑:“這就是你說的你的價值和能力?別笑死人了,兒子都生不出來,你還折騰什么啊,看東西沒經驗,就多生啊,有哪功夫比姜晚婉多生幾個兒子,我都高看你一眼。”
不如姜晚婉,這就是姜憐的逆鱗,她松開手,任由血流下來:“什么叫我自取其辱?我明明記得那些東西都是真的,都是真的!我是不會看走眼的!”
“這其中一定有陰謀,程時關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,我不努力,難道等著高考開始了,叫姜晚婉他們考來北京,威脅我們大房嗎?”
程文山捕捉到關鍵信息:“你說姜晚婉他們想來北京?”
姜北望的女兒他當然知道。
會鑒寶,的確是個不小的威脅。
程文遠的野種,他見過一次就覺得那是個更大的威脅。
程含章還有點人性,他幾乎就沒了。
撕咬起來,他不會給人留口氣。
這種人活在世上,就是個絆腳石。
姜憐點頭:“是啊爺爺,我就是因為知道姜晚婉和沈行疆是個威脅,所以才想著在這塊高于他們的。”
“但我沒姜晚婉生得好,我爹沒本事,我只能靠自己?!?
程文山瞇起眼睛:“你很喜歡猜我的心思?!?
不止喜歡,還猜中了他心中的隱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