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理對著沈念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,“沈念,你來了也快兩個星期了,你說說你,這幾天引起了多少糾紛,就你那點工資都不夠賠的。”
沈念低著頭,輕聲道歉,說了句:“對不起。”
“大姐,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,是那位金主,我看你也別再這層樓了,等下你就去六樓吧。那里還缺個酒水推銷員。”
傅景淮正與他她們擦身而過,沈念心提了起來,距離那次別墅之后,她也很久沒有見過傅景淮沒想到他們再次見面,會是在這種場面。
“沈念,我在跟你說話,你能不能聽進去,別看見男人就恨不得倒貼過去。”
沈念反駁了句,“這幾天發(fā)生的事,我很抱歉,可是都跟我沒有關系,我已經(jīng)做好了自己本分的事情。是他們…”
是他們對她動手動腳,非要拉著讓她陪酒,她不肯,那幫人就發(fā)了瘋一樣,在包廂里鬧了一通。
“夠了,這些話我不想在聽了。你是來賺錢的,不是來拉著一張死人臉的,被客人摸一下,少你一塊肉了?又沒把你操上床。裝成貞潔烈婦給誰看,要不想被人說閑話,就來這里上班。說句難聽的,你要是真的傍上了哪個有錢大人物,我跪下來給你擦鞋都成。”
“…”
“這些話,我跟你說了好幾次了吧?要是不想干,就給我滾蛋。”
沈念身側的手,捏成了拳頭,只要能賺到錢上班,這些屈辱都不算什么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,這瓶酒按員工價從你這個月工資里扣,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今天2201的包廂客人給我照顧好了,再給我鬧出事就給我滾蛋!”
“趕緊掃看包廂去。”
沈念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碎片。
這份工作是還是拖聞元朗的關系,才能再留在這里上班。
再怎么樣,她一定都不能再把這份工作給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