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江風(fēng)很少看見總裁抽煙,這次是他抽得最兇的一次。
陽臺上煙霧繚繞,地上掉了不少煙頭。
顧江風(fēng)走過去,“總裁,時間不早了,還是早點休息吧!筠年少爺,一定會平安無事地醒來。”
傅景淮眸色如夜色般深沉,眼中似乎有黑墨,久久化不開,目光凝視著樓下,倏然他看到了一個纖細的身影,從隱秘的庭院走出來,捂著雙手哈著氣。?.???.?
“小心點,沒人追你。”
“你不要跟我說話,我不認識你。”
“是是是,寶寶說什么都對。”
“你閉嘴,你想被人聽見嗎?”
“錯了!我現(xiàn)在就滾。”
很快,那女孩兒跑進了住院樓。
傅承澤跟她保持著距離,站在樓下,看著她上去之后,才抬頭看著樓上陽臺外的男人,剎那間,雙眸對視,有股詭異的氣氛,在兩人身上蔓延而來。
顧江風(fēng)驚訝,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什么,這不是小少爺嗎?剛剛那個女人是?
不一會兒后。
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。
從外面走進來兩人。
顧江風(fēng)按了十五樓的樓層。
明明是叔侄,現(xiàn)在兩人見面,就像是誰也不認識的陌生人。
知道傅承澤開口,嘴角勾著邪肆的弧度,“大半夜的還不睡,小叔叔看來還是寶刀未老,精神得很。”
按照身份證上的算,過幾天就是他的生日,算起來也有三十一二,確實也不小了。
哪怕年齡擺在哪里,傅景淮根本就不像,三十多歲的人,就算是他穿著運動服,走在大學(xué)校園,別人說他是大學(xué)生也不為過。
傅承澤心情大好,話語里滿是諷刺,老男人不可能聽不出來。
顧江風(fēng):“小少爺,注意你說話的分寸,總裁因為筠年少爺?shù)膫!?
傅承澤啊了聲,“小年年受傷,確實該睡不著,也真不知道,你娶的老婆能干什么用,連個孩子都看不好。”
這句話,顧江風(fēng)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。
就當(dāng)電梯打開,到了十二樓,傅承澤跨出電梯,在電梯合上的那刻,致命的聲音,傳進了傅景淮的耳里。
“傅景淮,時至今日,你最好能夠跟魏時煙白頭偕老下去,也希望,六年前的事你也從未后悔過。”
傅景淮深邃鋒利的眸光,冷冽抬起,恰好看著傅承澤那張滿臉笑意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