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收起笑,板著臉幫她把眼淚擦掉:“不逗你,二柱子說姜憐把玉頂帽買走了,付了兩千塊。”
“真的!”
姜晚婉眼淚戛然而止,眉揚起來:“太好了,姜憐這把要被坑慘了。”
“二柱子要拿一千給你,我給拒絕了。”沈行疆把她的衣服放被窩里暖著,等會兒穿身上不會冷。
姜晚婉伸個懶腰:“拒絕的好,他們把貨出給姜憐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,咱們怎么能要人家錢。”
她閉上眼睛緩了會兒,對沈行疆伸出手:“拉我起來。”
沈行疆把小祖宗拽起來,幫她把衣服穿上: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
姜晚婉的確餓了:“有啥吃啥吧。”
他在的日子總會過得很快,轉眼到除夕,沈家貼起對聯,福字,打眼看去年味兒十足。
早上吃面條,中午吃的酸菜燉肉,晚上燉的魚和豬蹄還有辣椒炒肉,葷葷素素弄了六個菜。
劉野菊怕沈二柱真的和她離婚,最近起得早干得多,人萎靡不少,除夕過得熱鬧溫馨,沒生出額外的事端。
大年初二,沈家媳婦兒除了姜晚婉以外都回娘家去了。
初三沈行疆要走,看姜晚婉舍不得,待到初五才歸隊,沈行疆歸隊后姜晚婉好幾天都不高興,好在沒兩天許蘭回來了,帶著果果穗穗在三房待了大半日,孩子吵吵鬧鬧讓姜晚婉緩過來不少。
日落,倦鳥歸林,蒼穹被雪霧籠罩,整個大隊都浸在銀白的雪中。
姜晚婉吃完晚飯把門栓插上,正準備生爐火準備休息,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:“晚婉。”
是許蘭的聲音,姜晚婉放下爐鉤子把門打開。
“咋啦嫂子?”
許蘭搓了搓凍紅的手:“門外來了個男人找你,他說他叫程時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