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看像不像一條狗在吃屎?笑死我了。”
白露一副擔心沈念的模樣,上前一步,想要將摔倒的沈念扶起來,卻被傅承澤拉住了手臂,“這樣的女人摔死活該,少去碰她不干凈…”傅承澤幸災樂禍地說:“還趴著干什么,還不趕緊去倒牛奶,耳聾了?小心我投訴你!”
沈念的膝蓋剛碰到地上凹凸不平的地面,現在整個條腿發麻,站起來都困難,沈念咬緊了牙關,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,“稍等下,我現在就去。”
傅承澤目光深深看著一瘸一拐離開的沈念,六年第一次看見沈念,吃了虧,沒有跳起來跟個瘋婆娘一樣揍人。
卻是默默忍著疼痛,一聲不吭地離開,傅承澤心里像是堵了一堵墻,不明的煩躁,眼睛瞪了眼剛剛絆倒沈念的罪魁禍首。
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,眼神飄忽的撇開,“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,又死不了。”
“你們幾個,記住了,她只能輪得到我來教訓,誰敢動她一下試試。”充滿氣勢的一句話,一下子讓原本的活躍的氣氛安靜了下來。
白露勾起了唇,露出個美麗的笑容,眼底卻泛了一道白光,稍縱即逝,讓人捕捉不到,她說:“好啦,承澤,別生氣了,浩然不是故意的。”
沈念離開包廂去酒水倉庫的時候,掀開裙擺看了眼自己的膝蓋,這一片全都烏青了。
近墨者赤,傅承澤這個小人,身邊就沒一個好東西,下手這么黑。
沈念去樓層前臺那里要了一瓶跌打損傷的藥,揉了揉膝蓋。
上完了藥,在拿了瓶牛奶去包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