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永春定安縣人,今年四十二,十三年前因為故意殺害出軌的丈夫,還有小三…不過幸好兩人命大,活了下來。她在監獄里表現不錯,提前三年出獄了。不過出來之后沒多久人就瘋了,我找到她時,人已經被送進精神病院。到現在三四個月了,任就神志不清,不過有一點我發現,她特別害怕針頭類似的東西。”
“只要一靠近,人就跟瘋了一樣…至于具體原因,不明。”
“現在唯一的關鍵線索就是她。當年跟沈念同間牢房,只有等她清醒過來,才會知道沈念在監獄里到底發生了什么,還有她那一身的怪病。”
“說句不好聽的,我也只是猜測…當年沈念被判了二十年…她能提前出獄,說明是有人再幫她。可是幫他的那個人數是誰?一個沒有朋友,沒有身份背景,還被你打壓一直不準讓人給沈念翻案。她有什么能力從監獄里出來?”
“可是她偏偏坐了一半的時間都不到,就被放了出來,還有一身奇怪的病…”
說話間,聞元朗聲音停頓了下,掀哞看著面前的傅景淮,“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,她跟監獄里的人,做了什么交易?用她的身體?還是拿自己的命,給他們做實驗…”
“當然了我也只是猜測。”
聞元朗看著他這副表情,看樣子牌是沒心情打了,說著又將牌合了起來,身子慵懶地往后一靠,敲著二郎腿,“老傅,你現在利用沈思彤查出當年的真像,去給沈念翻案,不覺得已經太遲了嗎?”
聞元朗踢著凳子站了起來,手里的牌,甩在了桌上,“老傅,別不清醒了。認清現實吧!沈念死了,你在做這些,沒意義!”.???.??
傅景淮:“有沒有意義,我說了才算。張永春多久回復?三個月?”
“這件事你不該問我!她不負責我管。走了…”聞元朗走過,手拍了拍,他的肩膀,“少喝點酒,年紀大了,對身體不好。”
他們還有以后,可是沈念卻永遠停留在了二十四歲。
聞元朗從沙發上拿起外套穿上,“以前年前的時候,總覺得自由是最重要的。現在老了,就該多注意身體。傅總…天氣冷了,記得穿秋褲。別以為走不動路,老寒腿。”
聞元朗走了,偌大的包廂就只剩下兩人。
顧江風有些無所適從地坐在位置上,“總裁,現在我們該怎么辦?”
“現在幾點?”
“晚上十點四十二分。”
“調出煙雨灣的所有監控。人現在到哪了?”
“快了。”
“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
很快顧江風從手提包里,拿出了一臺筆記本電腦,不到五分鐘,就調出了煙雨灣的監控錄像。
顧江風遞來一只跟他現在一模一樣的手機,所有的權限都在這里。“我們在沈思彤手機上植入了我們公司新開發的監聽軟件,不會被找出任何痕跡,所有來往信息,還有電話只要有權限,都可以查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