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對我的身份了解嗎?”
溫旎抿了抿唇,雙眸毫不畏懼的看著他:“你敢嗎?”
“就算我不夠了解你,你敢對我怎么樣嗎?”溫旎靠近一些,根本就不怕他的威脅。
而夜無憂的眼神變得復雜起來。
溫旎靠近,他卻后退了一步。
溫旎是算定了他只是語威脅她。
如果他想傷害她,從一開始就不會救她。
夜無憂還是從沙發上起身,眼底有一抹無奈:“你說的對,我不管在什么位置都無法傷害你。”
溫旎也坐起來:“那天紅稠沒有對我下殺手。”
夜無憂道:“不要管這些了。”
“我不想管。”溫旎接著說:“我只有一些零碎的記憶,但我知道,我和你還有紅稠以前見過,不管我們處于什么位置,我都出來了,你們不可以出來嗎?”
溫旎覺得夜無憂和紅稠與她來說都是一樣的。
他們也那么壞。
夜無憂看著她,卻道:“你和我們不一樣。”
“為什么不一樣?”
夜無憂站起身來:“別說了,你走吧。”
他卻變得疏遠起來。
他不能連累她了。
溫旎看著他身上的傷,又看向他的手,問了一句:“你之前戴在手上的珠子呢?”
夜無憂道:“收起來了。”
他不會每天都在戴在手上。
現在更不是時候。
他手染鮮血,但那串珠子一直是干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