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客氣地叫他“葉總”,而是叫他的名字。
她人攔在了面前,擋住了去路,葉南洲冷著臉問:“王小姐有什么事?”
王音望著他,骨子里帶著她的傲慢,還是不太相信:“你剛才說的真的,你真的結(jié)婚了?”
她從來就沒有聽到他結(jié)婚的消息。
有點懷疑他故意逃避,才會這樣說。
葉南洲面色冷漠:“有必要說謊嗎?”
“我沒有聽過,別人都不知道你老婆是誰,我懷疑你在找借口。”
“與你無關(guān)。”
他越冷漠,王音就越有興趣,就像看待獵物一般,有想要征服他的欲望。
就喜歡得不到的人。
她唇角微揚,不管性格還是行為都很大膽,身體朝著靠近:“結(jié)婚了又怎樣,一樣可以離婚,結(jié)不結(jié)婚,我都不介意。”
溫旎聽著,臉色都得變一變。
葉南洲不喜歡自以為是,還難纏。
王音占了倆。
葉南洲看在王校長的面子上,才沒計較她那些唐突的行為。
她靠這么近,手要伸到他臉上調(diào)情,眼底有了厭惡的情緒。
他面色陰戾,準備甩開她,溫旎卻擋在他面前,抓住她的手臂。
“王小姐!”
溫旎出手,讓葉南洲很意外,眸色微變。
王音又看向溫旎:“你不是葉南洲的秘書?”
溫旎眸色冷淡:“這里是醫(yī)院,還有很多人看著呢,你對葉總動手動腳,就不怕別人看笑話?”
王音對這種下屬沒有放在眼里:“別人只會覺得我和葉南洲般配,哪里會有你這么多管閑事。”
“葉總是我的上司,這是我的職責(zé)!”溫旎盯著她,語卻很犀利:“只是你,王小姐,你與葉總才見過一次,就明目張膽地想上位,老祖宗留下的傳統(tǒng),樹得要皮,人得要臉,王小姐,你在國外待久了,連該有的禮義廉恥都忘了。王校長是個守規(guī)矩的人,他要是知道你為了個男人丟盡了自己的臉,得多難過。”
溫旎伶牙俐齒,說得王音臉變黑了。
經(jīng)過溫旎一說,路人也會多看她兩眼,似乎真以為她臉皮厚,不要臉。
王音用力地把手抽出來,反駁:“我才不是。”
“那就再好不過了,王小姐,自重兩個字你還是聽得懂吧。”溫旎禮貌一笑。
王音不悅地瞪著溫旎。
葉南洲心情倒是不錯,唇角微勾:“走吧。”
他牽住溫旎的手,也不顧別人是否會看到。
溫旎還是會有點拘謹,條件反射的想要藏住他們牽著的手。
她抬頭看向葉南洲,發(fā)現(xiàn)他笑著,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開心的。
她又問:“顧老和爺爺是戰(zhàn)友,沒有聽你們提起過,今天過來還挺意外,也沒想到會遇到王家的人。”
“嗯,顧老和爺爺關(guān)系好。”葉南洲低沉道:“他老人家對我也挺好的,現(xiàn)在你見到了,他是我很敬重的長輩,他挺喜歡你。”
溫旎又問:“之前怎么沒見過?”
“避嫌!”
避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