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慶松開她,摸了摸他被打疼的臉,再次看向紅綢:“我才不下流,我那是為保護你......”
紅綢可不相信,連忙把拐杖撿起來,又看著他冷笑:“像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,借著保護的名義專吃女人的豆腐,不是下流是什么,別以為你當兵的就不一樣了,我現在是行動不便,要是你的腿好了,我非得打死你不可!”
“你......”龍慶百口莫辯,反正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,說什么在她那都是錯的。
同時,他也有點憋屈。
還沒見過她這樣難搞的女人。
紅綢也不想與他糾纏,直接詢問秦峰:“你剛才說了,我可以去看溫旎,反正我現在也瘸了,逃不掉的,就算我真有罪,也等罪名下來我才進監獄,現在什么通知都沒有,我也配合你們調查,也該滿足我的要求,我只是想去見見溫旎!”
秦峰便和龍慶說:“人家小姑娘家的,就別這么苛刻了,葉隊那還沒說什么了,該有的人情我們還得給。”
龍慶一開始對紅綢有點偏見,這下又道:“行吧。”
見他們都通融,紅綢也心平氣和住了。
她是從組織里出來了,可說到底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能牽掛的人。
她能擔心的,在意的,也就只有他們。
她是不會逃的。
不是被逼無奈,她也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。
她撐著拐杖,隨他們一起走。
來到溫旎在的病房里。
此刻,葉南洲正在守著。
紅綢看了溫旎一眼,便問:“夜無憂呢?”
葉南洲看向紅綢,龍慶率先說:“葉隊,這個女人執意要來,她擔心夫人的病情。”
他也是在為紅綢說好話。
畢竟她的身份擺在這里。
但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,葉南洲很平靜,也知道在刀男的巢穴,要是沒有紅綢的幫助,溫旎不可能毫發無損。
而紅綢與夜無憂的關系,他也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