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下意識地看向少年,發(fā)現(xiàn)少年死死地攥住手掌心,手背上,青筋凸顯。
少年不平衡,為什么他們那邊過得那么艱難,為什么這邊的村子,在同盟軍的監(jiān)視下,還可以填飽肚子,還有學習的機會。
這個和法老認識的白墨老師,到底是誰?
溫旎卻抓住他的手,把他給帶到一邊,“沒弄清楚情況前,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。你可以教我一些簡單的夷族語?!?
這些孩子和這個白墨老師雖然用中文在交流,但大多數(shù)人說中文很蹩腳,還混著一些夷族話。
一切都急不來。
少年的怒火在溫旎的提醒下,滅了不少。
他們現(xiàn)在在別人的地盤上,硬剛,肯定不是對手。
但溫旎和少年的身影,卻被白墨老師注意到。
這兒都是本地居民,除卻少年臉上的長相,溫旎和這個地方的人格格不入。
白墨老師安頓好孩子們后,他大步走向溫旎,“你們從什么地方過來的?”
“我們是從北部逃亡過來的......”
北部的夷族......
聽到溫旎的話,白墨的雙眸暗沉了幾分,他低凜道:“那邊靠近戰(zhàn)區(qū),你們能逃過來,已經(jīng)很幸運?!?
北部的夷族靠近戰(zhàn)區(qū),那邊村子很窮,但是這邊的夷族已經(jīng)得到了他們的庇護,北部那邊的人同盟軍就不允許他們再插手。
這只能就近先護住這邊的百姓。
但是!同盟軍仍然會三番五次的挑事鬧事,甚至還三番兩次的安插人進來,不過都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這次,又來了一個少年和華國人,還說是逃亡過來的,看起來也不太簡單。
“這邊的人比我們還要幸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