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再次震驚住了,把手伸出來,這串珠子她一直戴在手上:“你說什么,這是你母親的遺物?”
“嗯。”白墨盯著她的手腕。
“不可能。”溫旎還不相信:“你怎么確定是你母親的遺物,只是一串珠子而已,又不是僅此一串。”
“就是僅此一串。”白墨篤定道。
溫旎驚愣的目光望著他。
“你不懂玉石吧。”白墨娓娓道來:“我們這塊地方,也是玉石的生產地,只要是天然玉石,天底下就沒有兩塊相同,你這串珠子就是我母親的遺物,所以我一直在懷疑你的身份,只是叫溫旎嗎?”
溫旎不由握緊拳頭,把珠子取下來放在桌子上:“這本來就不是我的,是朋友送給我的,他送給我......”
夜無憂送她的珠子。
也沒有說為何送給她。
反正挺奇怪的。
這珠子夜無憂不是挺寶貴的。
她記得那天夜無憂送她的時候說過什么話來著。
保平安。
就是說送給她了。
再也沒有其他話。
溫旎看著白墨,他也不像說假話的人。
之前他就注意到了,他很喜歡盯著她手里的珠子看。
而且還特意問過她。
這珠子十有八九與他有關聯。
但也代表不了與她有關系。
“我說過,是個男人送我的,如果要聊的話,也只有他能解釋得清楚。”溫旎道:“這個珠子對他來說很重要。”
“既然重要,為何送給你?”白墨問。
一下把溫旎問難了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可能你就是這珠子的主人。”白墨道。
溫旎趕緊否認:“不可能,我有父母,我是獨生女,你肯定是認錯了,白墨,你和你妹妹可能有嫌隙,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參和了!”
她連忙起身,想要立馬離開這里。
但看到珠子放在桌上,她又回來,對白墨說:“暫且不說這珠子是誰的,但對我朋友來說也很重要,所以我就先拿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