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她還責(zé)怪自己,是她沒有把白墨看好保護(hù)好,以至于讓白墨自責(zé)難受控制不住到最后吃藥。
江芙的每句話,白墨都聽到了。
在江芙?jīng)]有忍住痛哭時,他伸手,給江芙擦去眼角上的淚水。
“傻姑娘,這又不是你的錯,你哭什么呢?”
江芙看到睜開眼的白墨,一時間無比的欣喜。
“白墨你終于醒了,你知道嗎?你快嚇?biāo)牢伊?.....”
白墨撫摸著江芙的腦袋,露出會心的笑,“讓你擔(dān)心了。”
“白墨,求你一定要好起來。你不能把我丟下來的,我們......我們還有很多事情都沒做,什么都是遺憾。”江芙抱住白墨,她整個人是那么的用力,聲音是那么的沙啞。
她是真的怕了。
倘若白墨心底有一個一直過不去的白月光,白月光各方面都很優(yōu)秀,那她也不會這么的難受。
阿琳這邊......拋開一切不談,就看最基本的。
有些選擇給到她,是她沒有進(jìn)行選擇。
她并不希望,白墨的余下一生都在愧疚中度過。
白墨撫摸著江芙的腦袋,“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。你放心,我盡力讓自己脫離之前的黑暗。”
江芙說過自己不在乎這些,白墨也清楚的知道問題所在,他不會怪她。
夜無憂聞訊而來。
白墨依靠藥物所產(chǎn)生的藥癮有法老,而他就負(fù)責(zé)給白墨進(jìn)行心理疏導(dǎo)。
有些事情,白墨都懂。
但內(nèi)心的那道坎,白墨怎么都過不去。畢竟,阿琳是因為他,也是在他懷里一步步的走向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