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這次是觸碰到他的逆鱗了。
溫旎和孩子確實是葉南洲的底線,不管是誰,只要觸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李護士還想做最后掙扎,被葉南洲一記冷眼掃過去瞬間不再做任何反抗。
從警察局做筆錄出來,葉南洲捏著溫旎的鼻子,寵溺譴責(zé),“明知道有危險,為什么還要跟她們走。”
“你知道了。”
溫旎撒嬌式地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,葉南洲沒好氣的沖她翻白眼。
怎么能不知道,他們已經(jīng)夫妻這么多年。
溫旎一點小動作,葉南洲都會明白她想要做什么。
“我是想以絕后患,好了,下一次不這樣了。”
“是真的很冒險,萬一,你想過沒有,萬一的話,你讓我怎么辦。”
葉南洲話還沒說完,嘴唇被封住,他一愣反應(yīng)過來時摟著溫旎親上去。
轉(zhuǎn)眼間來到五個月后,一輛黑色車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停在醫(yī)院門口,葉南洲從車上下來。
他繞道后排座位,打開車門紳士地邀請溫旎下車。
小心翼翼地扶她下車后,又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走進醫(yī)院。
溫旎的肚子已經(jīng)很大了,挺著大肚子走路很不方便,就算有人出攙扶也顯得很吃力。
“真準時,我都等了二位兩個鐘了。”
沈池看到他們,走過去直接抱怨。
葉南洲一點都沒有歉意,微笑著,“不好意思啊,臨時處理一點事情。”
“是臨時處理事情,還是你賴著不讓溫旎過來產(chǎn)檢。是害怕面對孩子的性別嗎?”
昨天晚上,葉南洲讓沈池檢查溫旎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,當(dāng)時沈池就認定葉南洲重男輕女。